【德哈】光的方向（整理）
又名《天光予你》竹马竹马 非典型花吐
00
胃里好像有一群蝴蝶。
德拉科吐的一塌糊涂。
盥洗室里，脸色惨败的少年抬头颤颤巍巍的看向镜子里的人，他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阳光在他的眉眼中起舞，步子很小，声音很轻。
盥洗室里一向昏暗，唯一的光亮是身后人的眼睛。
让他担心了，不过担心不了几次了。德拉科苦笑，无奈又讽刺的想。
循着光的方向看过去，德拉科看到了哈利瞪大了眼睛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算了吧，他想。比起自己，他该有更好的。
“一忘皆空。”
01
“就这样就结束了？！德拉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会死的！！”
好友质问的声音刺耳，潘西现在聒噪的像一群被打翻了的乌鸦。
他笑了笑，眼角渗出一滴泪。
“我知道。”
“那你还……”诘问的话还在嘴边，心中翻涌起无尽的悲哀，连带着看德拉科的眼神也起伏不断。潘西不发一言，走出去。
多年的好友，她太了解他了，他是怕自己配不上他，亦或说成“一个食死徒怎么能配得上救世主”。
潘西走出门，终是没忍住眼泪，压抑着哭腔，说:“留着你那条烂命和他好好活。”
德拉科自嘲的想，是烂命，但是未必能和他，也未必能活着。
世界明明就在眼前，哈利看着，却觉得，这个世界少了些什么。
“敏......”开口才感觉出自己声音干涩，像枯萎的茉莉花，在泥土下挣扎。
“茉莉花枯了......”
赫敏没有哭，只是眼圈有点红。
她看着沾上鲜血的茉莉花，茉莉花的颜色很洁净，和血相映衬下艳丽又可怖。
“你明明没有中咒，为什么——”
“为什么要装？敏，我了解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知道的很清楚。”
赫敏死死的掩着嘴。
哈利走的跌跌撞撞，像是失去了方向。
03
近来两个人的气氛有点低沉，罗恩也感觉到了。
他不禁回忆起了之前二人。
“哈利，你是德拉科的无可奈何，也是他的春风得意。”
感情只有一茶匙的人难得感性了一次。
那时他们两个人多好啊。
“愚蠢的格兰芬多巨怪，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办？”在哈利又一次炸了坩埚后德拉科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讽刺他。
嘴上比谁都狠，眼里却满是宠溺。
哈利笑，踮起脚去捂他的嘴。
德拉科也不躲，怕他摔了就轻轻揽着他，笑眯眯的问:“要是以后我不在了呢？”
哈利认真的思考了下，抱紧他，声音闷闷的:“不会的，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德拉科就静静地笑。
这样口是心非的德拉科谁能抵抗得了？
可两年后呢？
大吵了一架后德拉科只字不提他的难处，冷淡的说:“分手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
还说，我们此生，就不要再见了吧。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啊。
哈利一阵头晕，踉跄之前扶住了墙，触感冰冷，彻骨的痛。
他只希望德拉科告诉他是在开玩笑:“不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狠心了，你到底在躲什么？”
德拉科不敢直视他充斥着泪水的眼睛，勉强定了定神后说:“我狠心，到底是谁狠心？是你，是你害了我！”
“我害了你？”哈利的表情似是在思考，“我害了你？德拉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德拉科，到底是谁狠心？是谁说的离开后会再回来？到底是谁更狠？
哈利心中“咯噔”一声的沉重，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那句话，逼得他的爱情到此为止。
“我狠心？”他怔怔地重复，后嘲讽的笑了笑，“对，我狠心。所以，为了我好，也为了你好。马尔福，不打扰，各安好吧。”
有些事注定要成为故事，有些人注定要成为故人，谁知道德拉科是不是故人呢？
当时他告诉自己，算了。
现在他告诉自己，都三年了，爱不到的人就别爱了。
可是，做不到。
因为，没有他，要他怎么样才能安好？
我希望三年后重逢的我们可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哪怕被所有人嘲笑我也无所谓。
我希望你看见我了能懂得我放不下你我还爱你。
可是你竟要我忘记？时至今日我如何安好？
就好像是写了个笑话，他笑了下才写道:那好，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终止我们的关系，就告诉我，想好了再开口。
04
罗恩只能看着哈利疯疯癫癫的笑着，甚至笑意都未到达眼底。
赫敏回来了。
那年夏天的黑湖边的茉莉花，败了。
茉莉，莫离。
哈利惨白着脸，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一般凝望了远方几秒钟后晕厥。
同时响起了几声惊叫
“哈利！”
“啊！哈利！”
“哈——”
哈利醒来了，只不过是在两天之后。
艰涩的开口:“我想明白了，我是非德拉科不可。”
我想问问自己这么多年到底是不是真心爱他。
我觉得我是真心的，那沾血的茉莉花也告诉我我是真心的。
05
有人敲了敲门，是潘西。
赫敏走出去，顺手轻轻掩上了门。
背靠着墙，潘西问话，声音沙哑:“你觉得他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倒不如说成，你觉得他们以后还能在一起吗？
赫敏摇了摇头。
“三年前分手就已经闹得鸡飞狗跳了，他们——”忽的回想起那朵枯萎的茉莉，赫敏顿了顿才续，“就算在一起也会瞒着我们吧。”
潘西闭上了眼睛，回忆比那株茉莉还死寂，现实比沾血的蝴蝶兰还残酷。
“德拉科他——”像是不忍心，潘西的眼里重新蒙上水雾，“他的蝴蝶兰带血了。”
赫敏突然就感觉精疲力尽的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怕，甚至站都站不稳。
“哈利也是，那朵茉莉花，死了。”
潘西笑，泪水顺着脸庞流下:“德拉科铁了心的想死，他给哈利施了个一忘皆空对不对？”
“你说啊，我说的对不对？”
赫敏语塞，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如实回答。
潘西察觉到了她的迟疑:哈利是不是没有想起来了？被自己的猜测惊到，她扫了赫敏一眼，却未发现异常。
“我可以看看他吗？”
“……你去吧。”
这是赫敏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要不要坦白，她甚至都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是让二人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她想让哈利活着，但是并不想再让他受伤。她只希望德拉科点到为止给他一个吻保命却没有料到德拉科并不知情反而给了哈利一忘皆空，更加没有料到德拉科本人也被花吐症折磨。她面临着两难境地，她犹豫不决她投鼠忌器，她面临着多米诺骨牌效应的选择，一旦决定便无法回头。
回忆还是挥之不去。
斯莱特林长桌的少年看的永远是格兰芬多这一边，马尔福那小子……对哈利算得上有求必应。
赫敏沉吟着，说不明自己的心情。
过了很久，像是从梦中惊醒，她陌生的看着潘西，点了点头:“去吧。”
06
收拾好情绪后，潘西走进去。
她第一眼看见的事物却让她不敢相信。
在她的印象里，哈利周身的气场一直是被人宠爱有加以至于被宠坏的朝气十足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憔悴的模样。
德拉科……潘西又忍不住哭了，强忍住汹涌的泪水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憔悴却倔强的样子在潘西眼前放大，和某个人的身影重合。
那一刻潘西感觉，自己放下了什么了。
“你是？”哈利发问，眼里有一瞬闪过了疑惑。
“我是——”她吸了一口气，感觉呼吸都在疼。
哈利从果盘中拿了一个青苹果。
“德——赫敏的朋友。”
他动作一滞，旋即回复正常，把削好皮的青苹果递给她。
潘西怔怔的看着苹果。
“别哭了。另外，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青苹果的。”
是啊，连哈利都知道她喜欢青苹果……却不只是青苹果。
潘西勉强的笑笑，接过后咬了一口
“太酸了，现在我不喜欢了。”
哈利像是读不懂她的暗示，迷茫的看着她。
“哈利……？”
哈利绞着衣服下摆的手顿住。
“你喜欢青苹果吗？”潘西颤颤巍巍的问，似乎再站着会让她摇摇欲坠。
“坐下吧。”
哈利孩子气的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回答，但嘴上还是告诉了她:“我……喜欢的时间太久了，或许对它的执着在每个习惯里都变成了爱。”
习惯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它让你满怀希望又信仰崩塌。
潘西不坐，缓缓的点头:“我知道了。”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看到哈利眼里依稀闪过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光的方向被确定了，光也被认定了。
07
休息了两天哈利恢复了体力，一个人去找德拉科。
潘西像是早料到他会来一般在他还没站定时就打开了门。
休息室里只有他和德拉科两个人。
哈利深呼一口气，感觉胃里的东西又在隐隐的翻江倒海，这让他恶心，更痛苦。
德拉科抬眼，一如既往的懒散，语带讽刺:“救世主来的不巧了，我正好有人需要陪。”
哈利猛的向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拽他起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
“德拉科……”死死掩饰住哭腔，哈利红着眼开口，“告诉我为什么。”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一字一句的说话也会让自己精疲力尽。
德拉科挑眉，冷冷的看着他:“松手。”
哈利没有力气和他较劲，松开了手。
左手发抖，似乎松开的不是手，而且自己那可笑的心存幻想的坚持。
似乎一松，就是经年。
“为什么？”
其实他也知道得到答案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只是不甘心，他怕自己现在放手了那些积年累月的伤痛变成一个笑柄，哈利波特单相思的笑料。
“呵，哪有什么为什么。如果硬要我给你一个原因的话，只能怪你太蠢，救世主的名声对于马尔福家来说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原来你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我……哈利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笑着哭了。
笑声阴森可怖，他很多年没有这么失态过了。
还是德拉科，这个让他爱了七年的德拉科，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破例。
我不是救世主，我也不是莉莉的眼睛，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只是哈利波特，永远属于自己的哈利波特啊。
你们觉得我是救世主，觉得我是莉莉的眼睛，觉得我是筹码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居高临下，可笑可叹。
“我不信……你骗我……”他从来都不信那个一年级向他伸出手的、那个口是心非的少年会有一天出口的话比嘲讽还讽刺。这些话似乎彰显着哈利波特是个彻头彻尾的受骗者。
哈利讽刺的笑:“马尔福，你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别后悔，我会瞧不起你的。”
哈利一转身走了出去。
转弯处他还是没有忍住回了头，光明明灭灭，把他压的几乎喘不过气。
德拉科的眼睛黏在他身上，望眼欲穿。
他的救世主逆着光走出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胃里的蝴蝶又在闹了。
他扭头看向窗台，那株蝴蝶兰枯了一半，雾蒙蒙的蓝色，是他的眼睛的颜色。
德拉科看不清了，也不知道是视力下降还是泪水蒙住眼睛的原因。
灰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失望。
哈利还是太迟钝了，没有察觉到他迅速的消瘦下去，瘦的几乎脱了相。
一阵反胃，德拉科冲到盥洗室吐的头晕目眩。
沾满了血，甚至盖过蝴蝶兰本身的颜色。
德拉科看着看着就笑了。
他记起来了，一忘皆空根本没有用。
一步错，步步错。
无力的坐在地上，他没有关的水溅出来，打湿了他的衬衫，似乎也打湿了他的心。
他感觉自己的心在和水声合奏，滴答滴答，心碎也是有声音的，比水声更清晰。
潘西闯了进来，只丢下一句话
“哈利他，患上了花吐症。”
这句话像平地一声雷，德拉科如梦方醒。
08
所以，他做了什么。
他在哈利最无助的时刻冷嘲热讽，他不顾哈利的病，他毫不顾念他们的竹马情义……甚至更刻薄的是，他给哈利下了一忘皆空。
他想让他死。
德拉科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他觉得自己才是疯子，他害了哈利。
他，食死徒，又一次的害了救世主。
德拉科困难的呼吸着，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痛，比神影无锋打在身上还要痛。
神影无锋是对敌人啊。
或许他从踏上那条不归路的那一刻就应该明白，今生今世只有不忘怀的情，再无破镜重圆的份。
他和哈利，终归是敌人，哪怕马尔福的姓氏曾笼罩上的罪恶已经被忘记也是敌人。
德拉科觉得好笑，他也就真的笑了。
用尽全部力气支撑自己起身，他推开潘西走出去。
潘西目送他，待完全看不到人影时才轻声说
“祝你们幸福，德拉科。”
或许我的幸福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不喜不悲，无欢无怒的生活。曾经我也想过放下，我也希望自己看到你们幸福快乐能放手，可我做了什么？可你又做了什么？
因为你不爱我我恨过你；因为你明明和他在一起的那么痛苦我恨过你；因为你为他放弃了你的一切甚至改变了自己我恨过你。我爱着你的全部，可我也恨透了你。我恨你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救世主，我恨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只要你给我一个眼神我就可以把所有都放弃。
是我傻了呵，也是你太爱他了。
德拉科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魔杖。
层层叠叠的人群似乎在骚动，德拉科没有挤进去，在外围看着。
有个红头发的格兰芬多女生捧着蝴蝶兰在表白，表白对象是——
哈利。
蝴蝶兰妖冶的蓝色与救世主苍白的相映衬，是可怖的反差。
既然你已经和马尔福分手了，那么我喜欢你，哈利学长。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德拉科额角突突地跳。
德拉科就那么看着，那双通透的眼睛里泪意汹涌。
碧蓝色的大海里波涛汹涌，灰蒙蒙一片的阴沉。
哈利拒绝了，挤出去走的毅然决然。
德拉科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磅礴感情，跟上了他。
走到黑湖那里哈利才察觉出有人跟着他，也是他昏了头了，竟然来到了这里。
想回头质问一句，想肆无忌惮的哭泣，但是他的眼里干涩的掉不出一滴眼泪。
许是流的泪太多了吧。当初的痛苦终于成麻木了。
德拉科静静地看着他，给了他一个像从前一样绵长而甜蜜的吻。
哈利甚至掩盖不住自己惊讶的神情，他目瞪口呆望着德拉科。
“你——”话还没说完，他猛的吐出一朵茉莉花。德拉科看着面前的蝴蝶兰笑了。
听说，蓝色就应该搭配白色，纯真洁净。
细小的灰尘在晨光中飞舞跳跃，潘西远远的看着，笑着。
“哈利——”
“别说了！”哈利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德拉科单膝跪下，为哈利戴上戒指，他从三年前就准备了的戒指。
右手无名指上的东西闪闪发光，哈利心中有那么一须臾的恍惚，总以为他们回到了从前。
“我——”哈利不听，俯下身吻他。
德拉科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一阵微风吹拂着少年，恰如三年前一般。
茉莉花奇迹般的冒出了新芽，或许它从一开始就没有死，只是在休眠。
看那些年的梦，有多少远方，有多，热烈滚烫。
——完
——青苹果🍏
番外一
又名《系我一生一世念》
Residual temperature of light
你是最温柔不过的，光芒的余温。
二人在一起后，罗恩找德拉科打了一次架。
被匆匆赶来的赫敏分开后罗恩还愤怒的吼了哈利一句:“你说你喜欢谁不好喜欢他？他之前怎么嘲讽你的，他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
那是他第一次对着哈利大吼大叫，近乎歇斯底里。
哈利茫然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再留下遗憾。
哈利感觉很陌生，连明明近在咫尺熟悉到连他有多少根头发都知道的德拉科都很陌生。
他迷茫的打量着德拉科。
赫敏连拖带拽的带走了罗恩，只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德拉科就站在离他两步远的位置，不笑，等待他的反应。
哈利良久才缓过神来，走近德拉科担忧的说:“我们去消毒吧。”话还没说完被他捉住了手腕，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德拉科突然愤怒的吻他，确切的来说，这不是吻，而是索取，并且是无度的索取。
哈利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这让他下意识的回想起大战，那段恐怖的回忆。
察觉到了他情绪的陡然失控，德拉科停下动作拥他入怀，嘴里喃喃自语:“乖，我还在你身边，乖，别害怕……”
哈利安静下来，小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德拉科把下巴搁在他的头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禁不住闭上眼睛。难得不傲娇了一次好好回答:“他是怕我让你受委屈，也是怕我保护不好你。”声音沙哑，透着一股浓浓的落寞。
“不会的。”哈利抱住他，企图安慰他，“我相信你能保护好我的。”
“如果我不能呢？”德拉科开口诘问。
哈利垂眸想了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回答:“那这一次，就换我来保护你。”
德拉科安心的笑了，带着他转了个圈靠在墙上，懒懒散散的调侃:“留着你那条烂命追梦去吧，我是你最好的后盾。”
“我相信你，你不用向任何人证明我们的感情，我们自己快乐就好。”
“嗯，好。”
后记
想说的话都放在这里
首先《光的方向》对我来说永远是一个很单纯的破故事，它是平平淡淡的破故事，是漏洞百出的故事，是拥有很糟糕的文笔的我出于感激写下的故事。
正如其名，《光的方向》。有时候，我不需要太多，你只要一句“加油”就能让我开心很久。言语总是单薄的吧。
也致敬我青梅竹马，从小就在我旁边默默扶持我帮我，我很尖锐很矫情。
所以才有了潘西小姐的个人番外
潘西其实就是我+我青梅竹马（简称九）的结合体，潘西的很多话很多心理描写都是出自九给我发的微信，但潘西的暗恋故事却是我的。
后来呢？后来我的暗恋故事在我一朋友生日会上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提及过一次，之后就觉得无所谓了
呐，青春嘛，就是要单纯的喜欢一个人才算我心中独特的圆满呀
我也不在乎能有多少人看到，生活嘛，就是开心就好。
咳咳，这是废话吧。
正文也很……啧，很拉很难看我承认，但是我本意就不是什么《光的方向》正文就只是为了番外做铺垫，真的。
那是我的青春，是意难平后的认栽，是我三年的目光汇集之处和小意欢喜。
只是碰巧出现他，换成别人也没差。
说不定，我会在三年后写下一篇长长的暗恋文起名《乱奏》以此来记录我高中的暗恋时光呢？
未来的事，就未来再说吧。
青春嘛，总是傻的可爱的。
就絮叨到这里吧，晚安
二发，是整理的，已把同名合集删除。
原创有手稿！
食用完的宝贝们可以点一下目录 get√更多甜蜜故事
潘西小姐有个秘密 以《光的方向》为大背景，算是《光的方向》后续，其中包含隐晦的婚礼，对德拉科人物形象的补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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